朱毅这个问题别说是聂劲松，就连张峻和沐七儿都吃了一惊，朱毅并没有拆开画框看过，他知道会知道画框里面有文章？当然，最震惊的当属聂劲松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，竟然朱毅他们已经发现了画框里的秘密。他的脸都白了：“你们去过我家？”朱毅点了点头：“我们上午到过你家，检查过那幅画了。”

而恒毅这种，感觉到自己有变化，却又不知道到底哪里发生变化的情况就属于是本身进化度已经很高，所以肌体的提升很难有明显感受，但神智变的更清明，反应更迅快又是实实在在的提升，于是就会觉得自己明显不同了，却又找不到具体哪里不同。

“那轩辕将军倒是解释解释，这些东西又是怎么回事？”轩辕擎天比了比手里那些截获的信件：“难道还是本宫等人安排你与胡狼国主帅通信交好？本宫还让你把我军布防泄露给胡狼军大帅？”

“答应我！许厌，答应我！”许烨很激动，满脸泪水，却死死抓住许厌的手：“我把骨族最后的一份希望给你，你答应我，守着它，活下去。我知道，我强加给你这些痛苦和责任，是我这当长辈的太无能，但骨族已经到了悬崖边上，我……我求你了……”

“恩？”刘莽有点疑惑了，看着此人的衣着不像是一个书生，反倒是更像一个武夫，刘莽这些时日和荆州文士是打成了一片，也在荆州哄了不少文士前去扬州填补扬州一些郡县的官职，可还是没有武夫前来他的蜀王府邸呢。